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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:爱的悲剧,爱情的咏叹

牛郎织女

无疑,七夕最基本的文化品质就是歌颂爱情。爱情是人类繁衍和文明发展的基本动力,也是人类永恒的歌颂主题。"牛郎织女"的爱情故事包含了其他民间故事中的所有爱情的浪漫、灵感与动人的成分。特别是将爱情赋予了再生的基因,让故事的主人公、这对爱人,年年在七夕相会于"鹊桥"。这是它独特的、不同于其他民间故事的地方。

虽然,"牛郎织女"最终是一场悲剧,但正是这种巨大的悲剧美,使"牛郎织女"具有了两千多年的生命力,流传至今,并被今人赋予了"中国情人节"的称号。

"牛郎织女"故事在两千多年中,被不断丰富和完善。其中"鹊桥"是后世再创作中出现的神来之笔,是人的想象力的极致发挥!“织女七夕当渡河,使鹊为桥,相传七日,鹊首无故髡,因为梁以渡织女故也。”亏了古人是怎么想出来的!这样一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,最后竟要一群喜鹊来承担编织爱情之梦的责任,其创造的诗情画意之新鲜、隽永,无可比拟。因此,这成了自东汉以降,诗词中"七夕"的基本形象。

我国许多地方都有在七夕兰夜,听牛郎织女所悄悄话的民俗。其内容就是:单个人,一般是少女,在夜深人静之时,躲在茂盛的南瓜架(也有说是葡萄架)下,偷听牛郎织女相会后说的悄悄话。相传,听到牛女情话的女孩,出嫁后,便能得到同牛郎织女一样的牢固爱情。清末、民国时,西方文明东渐,因此,也出现了一些情人们携手共同躲在瓜棚下偷听天河私语的情形。笔者六、七岁时,出于好奇,也曾在自家瓜架下面尝试听牛郎织女到底说些什么。自然,除了蟋蟀、蝈蝈等秋虫的鸣叫外,什么也没听到。奶奶说,这是因为我年纪太小,耳朵浅,大人的话听不懂。对奶奶的解释,至今,我都将信将疑。

牛郎织女,毕竟是一个爱情悲剧,因此,民间有说法,每到七夕,喜鹊都不见了,他们都到天上给牛郎织女搭桥去了。另外,在这天,一般总要阴天下雨,相传,那雨是牛女二人见面后,抛洒的眼泪;那阴沉的天气是苍天为他们不幸的命运的悲戚脸色。也因此有说法,这天生日的人命苦。笔者即生于七夕,以自己经历来看,此说不可全信,亦不可不信。全凭自己感觉吧。至于把这一天作为"中国的情人节",笔者是一万个赞成的,因为,这会有更多的人与笔者同庆生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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